第二十五集 归途难觅(上)(1/2)
听了冯楠的话,会场里安静了几秒钟,但之后一个亚裔记者率先打破了平静,他犹犹豫豫的指着地上的孩子说:这些不都是孩子吗?我们亲眼看见……
冯楠冷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还击,有个战地记者就替冯楠回答道:这些孩子都没死,一切都是为了让大家明白一件事--拿起武器朝你开火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亚裔记者有些不相信,他想去试一下孩子的鼻息,却又没那个胆子,反复了几次,最后也没敢上前,就反问战地记者:你怎么知道这些孩子没死?你看这血……
战地记者从身后拿出一个手榴弹来,在亚裔记者面前一晃,同时嘴里轰的一声,吓的那个亚裔记者连连后退,谁知躺在地上已经死了的一个孩子伸手把他脚踝骨一抓,他身体失衡,顿时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姿势极其的优美,这凭空而来的笑料,让惊魂稍定的记者们找到了放松身心的理由,于是都放声大笑起来。
战地记者拿着手榴弹在孩子身边蹲下,见那几个孩子也强忍着笑,却还在装死,于是就笑着说:孩子,手榴弹不会炸,你们自然也不会死,还是起来吧,身上的这些血都是魔术道具吧,你们演的可真像,我开始都被你们吓着了。
这话果然有作用,那三个孩子嘻嘻笑着,呲着一口白牙,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帮记者见状立刻围上去,啪啪啪的拍照,还七嘴八舌的提问,这些孩子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冯楠对这记者招待会的主持人使了个眼色,于是主持人就说:大家请安静,先请咱们的小客人做个自我介绍,你们再一个个的提问好不好?
记者们一听,觉得有道理,不但没有继续提问了,还自觉后退了两步,为孩子们留出空间来,但依旧有人在照相摄像。
三个孩子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稍大些的往前站了半步,大声说:我叫加比,15岁,父母都被塔搏叛军杀了,我最早住在难民营,现在住在福特纳王室孤儿院,明年我十六岁的时候我想报名报考王家士官培训班,做一名王室禁卫军。
第二个孩子接着说:我叫楠丝达,13岁,莫斯塔加人,我找不到我的爸爸妈妈了,我和叔叔游泳到望东城来,但他被鳄鱼拖走了,现在我住在福特纳王室孤儿院,我希望能报考王室书记官培训班,将来的目标是成为福特纳的首相。
战地记者笑道:这个理想这不错。说着,首先鼓起掌来,大家也笑着跟着鼓掌。
第三个孩子最腼腆,说话声音也最小,他说:我,我叫伯蒂……14岁,福特纳人,我的母亲是个妓`女,父亲是个酒鬼,他们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现在住在福特纳王家孤儿院,我很擅,所以莎尔娜院习,这样以后我就能成为福特纳的王家大`法官。
他的话又引起一阵掌声。
有记者问:孩子,王家孤儿院我们听说过,但是没有去过,你们能多告诉我们一点有关孤儿院的事情吗?
三个孩子又相互看了一眼,最后加比说:福特纳王家孤儿院隶属于军管局,莎尔娜院长同时也是军管局的局长,原本军管局是为了照顾伤残军人而设立的,但是一年多以前在萨利姆宾卡大人的建议下,军管局又下设的孤儿院,萨利姆宾卡大人说:孩子是国家的未来,也是人性中最后的善良,所以无论多么困难,一定要尽量的帮助那些失去家庭和亲人的孩子们。
萨利姆宾卡……记者们转向台上,但他们发现冯楠已经离开了会场。
虽然主角不告而别,但记者招待会继续进行,主持人又先后请出了苏伦王子的近侍和被俘的龙兵团士兵,曝出的消息足够这些记者们用了。
冯楠离开了会场时只有杨立明和他在一起。
边走,杨立明边说:我等会儿得去查查那个亚裔记者的底,看这小子是不是日本人,我靠,要是日本人,我先跟他算算南京那笔帐再说,瞧他那怂样儿,还查咱们的人道主义精神。
冯楠笑道:别查了,他是《世界人权时报》的人,那说话的腔调你听不出来啊,另外啊,别什么坏事都往日本人身上推,有些坏事也不是他们干的。
杨立明一听也笑道:我是说那腔调怎么那么像我小学的思想品德课的老师呢,原来是一个进修校出来的。
冯楠又说:不过有个人你得查查,就是那个捡手榴弹的战地记者,我注意他了,有胆有识,又不乏正义感,身手也不错,以后这种记者咱们可以邀请了参加行动,现场直播都没问题。
杨立明点头说:我明天一早就去办,现在我得去医院,帮你照顾你的花奶干女去。
冯楠笑着推了他一把说:瞧你说的的,跟我欠了你多大的人情一样,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今晚我去医院照顾好了吧。
自从记者招待会后,有关萨利姆宾卡和福特纳突击队残杀非洲娃娃兵的舆论就慢慢的消退了,偶有提起,也都叹称这是战争的杯具,这里有记者招待会的作用,也有特勤局的作用,比如特勤局在记者招待会后第一时间就驱逐了《世界人权导报》的记者。
因为像《世界人权导报》这一类的报纸,历来属于无理搅三分,揣着明白装糊涂,专好混淆视听的主儿,好在这种报刊也都是有主的,主子若是不让咬,他就只剩下摇尾巴的份儿。因此,就算冯楠不向特勤局告状,特勤局也察觉出其威胁来,在记者招待会后做了点工作就让这帮家伙去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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