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一声叮嘱(2/5)
洛,这几天自己一直忙着送帖子的事,无暇跟得他太紧,不知道他这两天是不是又恢复了以前某个时段天天将自己关在书房的那种生活状态。鲁家离阮洛的书店不太远,这中间的路程,只用去了不到一刻钟时间。然而当莫叶的视线已能触及书店大门时。她看见了一幕让她觉得存在些古怪的画面。
阮洛的那两个侍卫从什么时候开始,竟转职成书店两尊看门大神了?
这两名汉子可是阮洛用心挑选,并送去武馆培养过的。丢在门口看门有些大材小用了吧?难道是他们跟得太近,触了阮洛的不悦?这就更不好说了。因为与阮洛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性格多么平稳的人啊!
莫叶心下这么想着,但脚下步履不但未停,还加快了些。
她这一走近,那两个“门神”立即发现了她,两人脸上的表情顿时丰富起来,但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示意她别过去。
莫叶愈发觉得奇怪,她倒真没走进书店,只在大门口驻足,然而她面对那两个阮洛的保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非常的直接:“两位大哥辛苦了,我家兄长在不在里面?”
两个保镖先是一怔,旋即又是暗自松了口气,其中一人连忙顺势作答:“公子不在。”…
阮公子对眼前这位莫姑娘虽然很好很照顾,但现在他在里头面见的可是当今皇帝。莫姑娘最好还是得回避一下。刚才那两名来自大内的高手也已经给过提醒,皇帝来这里的事情不可声张,所以这两个保镖正愁怎么做好这一点,又可以不必直说。
眼下这个回答真是太简单、太轻松、又太应时事了。
见这保镖回答得这么干脆,仿佛迫不及待等着对她说这几个字。明显有赶人的意思,莫叶心里当然存疑。不过她还不至于把这两个保镖当贼揣度,所以心下虽微生质疑,嘴面上也只是又问了一声:“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好像是去找金老板谈生意去了吧。”
“他回家了。”
两个保镖异口异声却在同一时间回答道。
也许是因为皇帝陛下的突然到来,让他二人过于震惊,此时此刻情绪上还有些没有归位稳定,两人合作的默契度也因此生了错离,才会对莫叶的问题给出两种说法。
显然只有说回家了才是最稳妥的,因为回家的阮洛才最有可能不带上他们一起走,可无奈的是另一个人又说他去约金老板,这回答无疑撬翻了另一个人的说辞,且因此自己的话也有些站不稳了。
莫叶听着这两人说出了明显矛盾相抵的话语,本来有些忍不住想要直言拆穿,然而她只是动了动嘴唇,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忽然意识到纠结于这个问题并不存在什么实在的意义。
轻叹一声后,莫叶沉下心绪,慢慢说道:“兄长时常忙碌,我作为他的义妹,却难得有能帮得上什么的地方,当然也知道自己不给他带去困扰即是帮助,所以本也不该总是盯着他的去向。只是近几天事务倍增,我也忙得没注意他这边,有些担心,两位大哥看他最近这几天的饮食如何?”
……
……
根据肖老板多年以来或被动或主动的对店中酒客的观察,人要喝醉,先醉的应该是双眼。然而坐在对面的小潮那一双眼睛除了行为目的有些古怪的喜欢看别的醉汉喝酒之外,在回过头来看向他时,依旧是那么的明亮灵动,没有一点散光和滞涩的现象。
这一发现就不得不让人觉得有些惊骇了,小潮这大半天的饮酒量可是一点也没掺假的,他一个人来喝酒,绝没必要像酒宴上应酬的人那样一边喝一边悄悄去吐吧?
望着环绕着小潮、拢共得有五、六只的酒坛,肖老板也迷茫了,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酒气给熏醉了。
就在这时,酒肆又来了新客人。
门帘簇动,一位身材欣长、一身素衫,面貌在安静中透着一缕书卷气的文士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酒肆内环转一周,最后落在肖老板坐着的那张桌上,同时,他的目光几乎是与肖老板对视了一下。
肖老板立即从桌边长凳上起身,迎了过来。作为酒肆的经营者,他在心里虽然有些质疑这人到来的真正目的可能并非是喝酒,但他还是很快习惯性的笑盈盈道:“客官先请坐,请问您要点什么酒?”
作为生意人,必须时刻清醒于一件事。那就是赚钱。
管他喝不喝,上了酒就得付钱,别人饭馆里不也常有客人吃不完倒掉的食物。但依旧照价付账的事么!
肖老板很快打好了自己心里的小算盘,但事实却如他最初所料的那样。素衫文士只是意思明确的温言说道:“谢谢店家盛情,只是天色已晚,不宜再饮。在下是来贵店接一位朋友回去,若有机会,下次一定与友人同来买醉。”…
话语斯文,礼貌有余,这文士身上携着的微势。截然与惯常来这里的酒客大为不同,让每天必会遭遇来自客人的憋屈气的肖老板心里略生受宠若惊之感,同时也没了一点异议之理。
观那文士进来时的眼神,看来这文士是要来接小潮的。肖老板下意识里走开了几步,但他还是有些怀疑,所以顺势唤了一声:“小潮,你的朋友来了。”
若不是这素杉文士看来身份神秘,但总得来说应该是个斯文人。肖老板恐怕要怀疑小潮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了。
听见酒肆老板对那捧着酒碗的年轻人随和的称谓,文士的眼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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