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美丽的国度(2/2)

“感觉摘下了面具的艾涅尔大人像个孩子呢。”

“嗯？他本来不是这样的吗？”米罗问道。

“以前艾涅尔大人做任务时总是把自己伪装的一副很阴沉的样子，像个亡灵一般。总是直奔主题，从不做多于的事情。”迪夫说道。

“没错，他那个时候就像是一只只知道杀戮与破坏的恶鬼，浑身沾满了血腥味。几乎所有出现在他眼前的对立方，都只有死路一条。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意义，似乎就只有给世界带来毁灭与破坏。”迪夫的语气有点颤抖。

“虽然平时很温和，总是在笑，可是笑声中却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不过现在似乎好多了。”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脸色轻松了不少。

米罗回想起在菲洛米娜墓前杀死那些叛乱军时艾涅尔脸上淡淡的微笑，是那么冰冷。沉思到，是变温和了？不，那份神经质般的暴虐依旧存在，只不过隐藏的更深了。但是，那又如何？

早在菲洛米娜死去的时候，他也已经堕落成恶魔了。

追随那样恶鬼，正和我意！